毕竟年代有点太久远了。

他是后世一直到了大学毕业，有段时间没工作，家里蹲的时候才有了看小说的习惯，而且还只是打发一下时间，偶尔才看一会儿，没看过太多本书……

真想要抄的话，只能抄往后很多年的书，而且还只有几本能够大概记全剧情，选项更是压缩到了几个。

而很快。

顾然的思绪锁定在了一个书名上。

他爬起来又再度打开台灯，拿出了一个日记本，在第一页写下了一行字：

“第一卷：凡尘神域！”

……

高考的前几个夜晚，对于一个高中生而言，可能是一辈子里印象最深刻的几个晚上。

老师的放开限度，最大程度让大家放松心态，叫每个班里都无比嘈杂，交头接耳的情形不绝于耳，还有人已经无所顾忌的拿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头开始录制起了视频，而这些视频，每一段都会成为无比珍贵的历史影像。

“顾然，采访你一下，如果现在的时间已经来到了若干年以后，你还想回到高中吗？”

陈沫举着手机，半蹲着身子来到了顾然的面前，采访他说道。

“同问同问！”

张麦也凑了过来，举着一款最新款的苹果对准着顾然问道。

摇晃的镜头，模糊的画面，却承载着此刻最清晰的记忆，顾然看着面前的两个镜头，又环视了一圈眼下吵嚷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