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哪个女子而言都是极大的伤害。
叶桃小心的将柳月如搀扶好,跟着一同红了眼,按照原先柳月如交待好的说道:“夫人,没,没事的,这,可能只是一场误会,世子说过日后会好好跟夫人过日子,不再纳妾沾花惹草的。”
“方才他们只是在房中闲暇聊天罢了,夫人,你切莫多想,身子重要。”叶桃的眉头紧蹙,说的情真意切。
让那些夫人看着柳月如的神情不由的多了几分怜爱。
世子真是长着一张好嘴,一边哄骗柳家女,一边又将安澜公主哄到手。
柳月如有些站不稳看着宋南知,质问道:“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日后只许我一世一双人?”
皇后娘娘的目光凌厉的落在宋南知的身上,随后怒斥道:“来人,将他给拉下去乱棍打死!”
谢安澜方才跟宋南知只有实质的关系,她本就心系宋南知,听闻子母后要将她打死,脸色立马惨白下来。
她跪着走到皇后的跟前,抱着皇后的腿哭着哀求道:“母后,不要,都是安澜的错,是我主动约见世子的,不关他的事。”
原本就气血攻心的皇后听了谢安澜的话,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她眸中的怒意竭尽的克制着。
指着谢安澜怒斥道:“我们就是平日对你太过骄纵了才会让你做出这等羞耻之事来,早知你今日会如此自甘堕落,当初我跟你父皇就应该早早把你出嫁了。”
谢安澜不服气的对着皇后反驳道:“不是我,母后我们是也是被陷害的。”
她目光怨毒的看向一边摇摇欲坠的柳月如,怒道:“母后是柳月如,我原本是在自己的院中休息的,是,是她将我弄到此处给我们下了药,我们才会如此,母后,您快让人将她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后被气的头昏眼花,指着谢安澜气结,满眼都是失望。
柳月如捏着帕子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而后走到了皇后娘娘的跟前,跪下,声音哽噎道:“皇后娘娘,是臣妇失责,未能管好自己的夫君,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妇的身子每况日下,实在没有精神再与世子一同过来下去,我不知安澜公主为何要如此欺辱我,公主的身边有不少伺候的下人和嬷嬷们,我一个弱女子有怎么能将她一个大活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她撸到此处,与我夫君这出这等事情?”
柳月如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的哽咽,身子也在同一时间摇摇晃晃的,看着十分让人怜惜。
谢安澜见她这样气急了,她指着柳月如道:“你本应该在这个房内换衣裳的,为何你不在此处?你要作何解释?”
柳月如目光茫然的看着谢安澜问道:“公主为何会知晓下人将我的衣裳泼湿,又将我引到此处?”
谢安澜一时有些心虚,扯谎道:“翠莲是我房中的洒扫婢女,她回去的时候告诉我的。”
柳月如的脸色一白:“原来是安澜公主身边的婢女,她将我引到此处,说去取给我换洗的衣裳,去去就来,我在此处候了她许久,不见她回来,才出去寻她,只是这里太大了,我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