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的双手握紧成拳,似有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严妈妈将笔墨放在地上,宋南知挣扎一番,这才在断亲书上签字,将断亲书甩出。
严妈妈忙上前收起。
而后,宋南知目光阴沉的看向柳月如:“拿宣纸来,我要写休书!”
柳月如唇角微勾:“当初世子可是风风光光将我娶进门的,既然要休我,也得等到你从牢里出去后,双方族人齐坐一堂,共同见证。”
柳月如说完,也不管宋南知的脸色与否,心情大好的往外面走去。
柳子墨见柳月如出来,忙上前问道:“如何?”
她拿起手中的宣纸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已经签了,日后言哥儿就与侯府没有瓜葛了。”
“和离之事,你可想好了?”柳子墨继而问道。
“宋南知铁了心要拿走我的那些嫁妆,他不会那么容易让我与他和离的。”柳月如眸色冷厉了几分。
柳子墨脸色也跟着沉了起来:“宋南知真是欺人太甚,我现在就去面圣,将他所作所为上奏。”
柳月如伸手拉住柳子墨:“二哥,皇上日理万机诸事缠身,若是为了一点儿女私情后宅之事烦扰圣上,只怕会惹得他心中不快。”
她低头在柳子墨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柳子墨瞳眸猛然收紧,脸上这才多了一抹笑容。
“好,二哥这就去办。”
斑驳的树影映照在古香古色的窗边,树上传来阵阵的虫鸣鸟叫。
惹得人昏昏欲睡。
赵婉燕守在柳云霓的床榻边轻轻的摇着蒲扇道:“昨日你嫡姐和那两孩子被弃子坳的山匪劫持而去,还是王爷去救的她,听说她还受伤了。”
柳云霓也听下人那听得一二,她眼底闪过阴郁的神情问道:“赖妈妈无意间听到,她身上的毒还是王爷为她清理的,她身为侯府的主母,怎么能做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之事?”
柳云霓只要一想起自己想尽办法要靠近谢景瑞,他却连个眼角都不愿给她。
而柳月如中毒受伤,他竟还亲自为柳月如吸出毒血。
思及此,柳云霓便嫉妒的想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