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忙开口解释:“世子不去田庄,自然不懂庄子里头繁琐事务,夫人到庄子一直忙碌,到现在连口茶都没来及喝。”
被下人这样指责宋南知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
柳月如也不想跟眼前的纠缠再多:“夫君要是不想我出门,那日后,我就好好在文华轩修身养性。”
宋南知才觉刚刚自己实属有些过分,忙赔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日过来文华轩几趟,下人都说你还未归,我只是有些担心,夜深了,夫人回来不安全。”
柳月如嘴角微微扯动,一抹讥笑浮现。
“夫君来寻我是为了锦哥儿进国子监的事情吧?”柳月如淡淡问之。
宋南知身子一怔,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这是最快让锦哥儿可以成才的之路,他得争取。
“是,宴会之时,刚好可以借此跟岳父商议,此事还是早日做定夺稳妥。”宋南知理所当然得开口道。
“夫君,我父亲不只是有我一个女儿,他还是柳府目前得顶梁柱,他要考虑得问题远比我们更多,更长远,能否将国子监的名额让给锦哥儿,父亲需要全面考虑,不是我一句话说给就给的。”柳月如目光淡淡的落在宋南知的身上。
只是那一眼的对视,让宋南知有些羞愧的收回视线。
柳月如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听言哥儿说比试结束后,他吃了锦哥儿给的糖突然晕倒了,夫君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那只是巧合,没什么好说的,现在言哥儿也如他愿成功入选了陪读,他本不该去.......”宋南知恼羞之下说出了自己内心所想。
“那该谁去?”柳月如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宋南知这才回过神来。
“言哥儿身子太弱了,那种地方不适合他。”他立马改口说道。
柳月如垂眸不语。
宋南知自知无趣:“锦哥儿的事情还请夫人多加费心。”
说罢。
宋南知也大步走出文华轩。
“严妈妈让人送张请柬到晋王府。”等到宋南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下,柳月如才缓缓对身边的严妈妈说道。
叶桃将门关上一些。
神神秘秘的对柳月如道:“夫人,元姨娘她房中的云珠在我们文华轩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