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当众被一个孩子下了脸面,面色铁青,但只能强装镇定。
“桦儿!不得无礼。”谢景瑞冷冽的声音响起。
他上前牵起谢文桦的手,声音低沉道:“这药不是我们的。”
谢文桦垂着黑眸,小手死死捏着药瓶,那个云老头给了自己好多瓶,他怎么会认错?
宋南知苦笑:“此药贵重,怕是言哥儿不问自取,这才忙送回。”
“这药是我给他的,你作为他的父亲,不是出言维护儿子,怎么还来别人府中诋毁自己儿子?是怕他名声太好吗?”谢文桦全然不给宋南知的面子。
“不问自取为盗,此乃大罪,谁人父亲愿意儿子背负这样的罪名?你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谢文桦满脸怒容。
宋南知脸色一白。
谢文桦将药收回:“现在物归原主,让他改日亲自登门道歉,我就原谅他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转赠给无关紧要的的人。”
言罢。
谢文桦挣开谢景瑞的手冲了进王府。
他转而目光淡淡的看向宋南知:“小儿唐突,多有冒犯,宋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谢景瑞不等宋南知开口,迈着大步回了王府。
潇湘院内。
谢文桦拿着药瓶愣愣的出神。
“这药是从何而来?”谢景瑞低沉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他一手摸着雪狐,一手把玩药瓶:“有个老头送我的,父王可是想要?”
谢景瑞不语,从他手中拿过药瓶,打开,微微凑到鼻尖。
瓶内传出淡雅的清香,同父皇赏赐的那瓶药味相同。
云鹤神医曾说此药只有五瓶,父皇都赏赐下去了。
“还有多少?”谢景瑞问。
谢文桦噔噔噔的跑到房内,吭哧着将自己的药箱搬了出来。
打开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
他从角落掏出五瓶同样瓶身的药物,递到谢景瑞的手中:“这些都是!”
谢景瑞嘴角微微扯动,那老头出手就给了儿子五瓶,给父皇才五瓶!
“你可知那人叫何名?”他耐着性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