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轻叹一声:“月儿,祖母也知当年让你将锦哥儿收到名下当你的嫡长子,你心中有怨,但如今锦哥儿也唤了你几年的母亲,怎么就捂不热你的心呢?”

柳月如对她们失望透底,也不愿再同她们多说。

“严妈妈,将锦哥儿的作业拿上来。”柳月如声音冰冷道。

严妈妈将零星的几页纸放在了宋老夫人落座的桌面上。

“祖母不妨看了锦哥儿的作业再指责!”柳月如清冷面容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宋老夫人不明所以的拿起锦哥儿的作业翻看起来。

明眼人都明白这作业不是锦哥儿写的。

宋老夫人脸色瞬间黑了。

她虽然平日心疼小重孙,但她也更希望锦哥儿能好读书,将走仕途之路,不会像宋南知这般,如今混到需要靠着一个女人才勉强能在京都有一些之地。

“锦哥儿,这是怎么回事?”

宋老夫人表情有些微妙的看了眼柳月如,再次看向宋时锦时换上了一脸的严肃。

宋时锦心虚的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