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太太见人出去了,她也跑门口去看看,看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沈志军也打开门看到了同样动作的徐政委,二人无奈的相视一笑,赵桂香给他准备了不少吃的让他带回去吃,两人拎着东西就去了码头,家人都安全他们就心无旁骛的去做事了。
沈欣悦烧了热水端给老爷子擦身子,帮着换了睡衣扶他躺下。
沈欣悦看时间还早就去把艾草种子处理一下,那么多一两天也处理不过来,慢慢来吧。
这边顾宴臣带着人穿着便服,每个人的装备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符里,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可把那几个人激动死了。
顾宴臣手上的空间符已经有好几天了还没有爆,至今还没有出现要爆的迹象。
他们上了顾宴池坐的软卧车厢,沈文锐关上包厢门在里面仔细检查,他们想找找看顾宴池有没有留下什么提示。
顾宴臣他们最后在中间的桌脚上摸到了一个“贩”字。
沈文曜把当天的列车长和乘务员都叫过来,掏出了他们的证件询问他们这个包厢里面当天还有什么人?
在列车长和列车员的回忆下只模糊记得当天有一个穿军装的,还有两个中年男人是兄弟俩,他看过介绍信他们是去西北投奔亲戚去的,还有一个妇女是回老家的。
这么一看包厢根本没有问题,顾宴臣沉默了一会儿说“同志,那两个兄弟是在哪里下火车的?”
“不好意思啊,同志,我真的是不知道,要不我去问问别人有没有注意到?”列车长摇摇头说着。
这时站在一边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一个列车员悄悄的举起手来。
顾宴臣看到后用手指了指说“那位同志过来吧!你有知道什么消息吗?”
列车长回头看到了那个人说“他是我们列车上的话唠,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