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一定要去怒江,而且,都不能回家,”叶檀决心已下,斩钉截铁。
他想还债,他不想亏欠苗玲玲。
孙局点头,“我是没看错你,能耐大还讲义气。”
语罢,孙局站在山坡上,扭身回头。
“来,担架!”
人群拨开,从里面跑出来几个白大褂。
为首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从叶檀的怀里,接过来了中毒昏迷的苗玲玲,其余人赶紧上来,将苗玲玲顺在了担架上。
叶檀赶紧嘱咐,“她的肩头有一根封穴针,你们不要碰,擦洗的时候也要注意,等我寻了解药回来,必须由我亲自拔针。”
“叶队长请放心,我们一定照办!”
保证完了后,她们抬着担架,朝着山下走去,嗡鸣一声,苗玲玲便被局里的车带走了。
叶檀凑近局长耳边述职。
“孙局,我现在,就见说下这山上的离奇古怪。”
“哦?”
孙局一愣,推了推眼睛,摸了一把腰间的手枪,洗耳恭听。
“山上传说的野人,就是由常年驻扎十万大山的金老板豢养的,但是,我猜这群野人,也是他们故意给驯化而成的。一部分野人做奴隶,帮他们干活,一部分野人,为他们抓人。”
“哦?这么复杂?那金老板什么来历?”
“金老板,就是开金矿的头,在山上骄奢淫欲多年,而且,派专人驯养的老鹰,也是为金老板服务的。”
“老鹰能服务什么?”
“别小看那群老鹰,它们为金老板抓女孩子很卖力,六只老鹰一个团队,抓走一个女孩也不费劲。”
“哦,”孙局长恍然。
“还有,山上的流金河,要作为重点来守护,”
“道理在哪?”孙局疑问。
叶檀往身后一指,“这条河,起点在我们一个月前的进口处,继而横跨十万大山。”
“这么长?”
“没错,所以这条河,就是金老板这么多年作威作福的资本。流金流金,顾名思义,它的河床上,落满了金粉。”
见孙局难以置信摇头。
叶檀又继续铿锵有力。
“他们在山上,淘金做金条,而且,他们还有直升机战斗机,包括民用飞机,我见过他们用民用飞机往山外偷运金条,还有可能把金条偷运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