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用什么办法?”迷茫迫切的崔爱民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香凝捋了下额前的秀发,“我说的这个方法,轻易不能用,就是,”
“啊?不能用你也要让我知道。”崔爱民赖上了。
“好,”香凝一笑,“就是把麦子的秸秆赶快晾干,然后铺在麦场周围,然后点燃,在咱们的大块地、张家坟、宋家坟,也一样适用,”
“都铺满了要做什么?”
“嗯,点燃它们,燃起来烟雾。”
“烟雾又能怎样?”
“就是用烟雾熏它们。”
“啊?这样简单?”崔爱民一副恍然的样子,拍了拍脑袋,“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没想到?”
崔爱民不等香凝说话,便决定,“那就吩咐让操作铡刀的社员多切出来麦根,岂不是就有了烟熏它们的东西?”
“没错,但是,我却不期待您用这种办法。”
“哦,为啥?”
见崔爱民不解,杨香凝面色明暗了几下,“不能这么做,因为,咱们村子用烟熏的办法驱赶走了这些蝗虫,但是,它们铺天盖地躲到别的村,还不是继续吃,继续去祸害庄稼?毕竟天气干旱,哪个村子种粮食都不容易。”
崔爱民一听,脸烧的慌。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
最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晚辈的说出这么顾脑袋不顾屁股的自私自利的话,显着自己考虑事情太片面不周全了。
崔爱民夸奖香凝,“要不叶檀看重你,你还真的与他能够棋逢对手,很多方面都契合。”
香凝脸一红,不过她一摸兜里,才知道手绢丢了。
于是她又从另一个兜口里,拿出来了别的备用手绢,擦了擦手,还有脑门上的汗水。
其实,怀孕的人就是容易体热。
她的确比过去感到热。
正在大家热火朝天之际,香凝把从家拿来的气球,全都吹了起来,有上百个,然后,在气球上面几笔就画出来了一个老鹰图案,别看寥寥几笔,却很像,那老鹰的凶悍劲头尽显。
崔爱民在一旁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