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凝倚在叶檀的肩膀,叹口气,“刚才我给月半夏洗头发,竟然好多都掉了,而且,都露出来了头皮,那头发也不知还长不长?”
“哦?”叶檀皱眉,“看来她家里人还真够狠的。”
叶檀叹口气,低声道,“好,香凝,我去厨房看看,给她剁点儿生姜碎,一会儿、让二舅哥给她敷在头皮上。”
“哦?生姜碎就管用?”
叶檀点头。
他去了厨房去鼓捣生姜碎,五分钟后就完事,叶檀又与香凝坐在一起、时刻关注着屋里的动静。
西厢房·外屋。
此刻的月半夏肩膀耸动,继续诉说着:“我妈上班,每日由我大哥看着我,一天给我扔2次窝头,然后我大哥大口吃有肉糜、有荷包蛋的龙须面。”
杨爱党一听,一拍桌子。
“可恶!”
月半夏又抹了一把眼泪,“他们囚禁我的第一天,我妈去找地毯厂的张主任,逼着他让他儿子尽快娶我,我妈给我每顿饭吃,竟然都嫌弃费粮食,呜呜。”
杨爱党愤怒咬了咬牙齿:“那老女人,我第一次见,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鸟!”
月半夏点头,递给杨爱党润湿了的纸团,杨爱党攥在手里,难受在心里。
“嗯,结果那个主任耍戏他,坚决不娶我。”
“不娶?这又是哪一出?”杨爱党很纳闷。
月半夏摇摇头,面容复杂。
“张主任说,一定要等一个月之后,把我从臭农村带来城市的土气、晦气、刁民气,必须在我妈家里、给提早统统褪去,才能不污染给他家的傻儿子。”
杨爱党听了这混蛋逻辑,气的又是一拍桌子。
“这群混蛋王八蛋!”
月半夏呜咽着,“我就被捆绑着,被扔在冰凉地上,一周多之后,那个张主任禁不住我妈跪地祈求,最后开恩,终于答应把我给送过去,与他家的傻儿子圆房。”
“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