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党与她一猫腰,钻进了玉米地,玉米的叶子很长,个别的一片叶子、拉一下脖子、胳膊、手腕,很疼,尤其天气很热皮肤上有汗,被拉一下,就更是多一个疼,仅次于拉拉秧。
拉拉秧——就是野地里长的一种藤蔓草,可以攀爬的那种,叶片五个爪子,整体样貌特别像爬山虎,但是拉拉秧比爬山虎厉害,它的藤曼上布满了刺,被挂刺的藤蔓刮一下,皮肤立刻一片红,比刮痧有劲儿多了。
他们俩钻进去了数百米,才停脚。
杨爱党一屁股坐下去,还没等回过神来,月半夏便一把手丢下了包袱,饿虎扑食推倒杨爱党。
杨爱党大惊,他猛然挣扎着。
“哎呀不,你,你怎么了?你不怕被人捉?”
“不怕!”月半夏抓住杨爱党挣扎的手臂,朝着他的脖颈、一路亲过去。
舌头一路旋转,唾液染满他的脖颈。
杨爱党一阵眩晕。
缓过一口气后,杨爱党依然扭动身子在挣扎,“你妈都来了,你老和我钻玉米地干坏事、就不怕她发现了不饶你?”
“她是她,我是我,今个我就要够了你!”
“要够了我?”杨爱党狡辩,“你,你,你简直是个不讲理的女流氓!”
“只跟你一个流氓了,这又有什么?”月半夏不服!
杨爱党张嘴,又要说什么,急火攻心的月半夏暴躁道:“哎呀!你给我闭嘴!”
月半夏嫌弃他烦,一边抠他的裤子,一边身体力行,用嘴巴猛然堵住了他。
别说,这虎狼动作还真管用。
杨爱党顿时哑然——牙龈被月半夏的彪悍动作、都给磕出来了血。
月半夏起身,一见他脸上的血,她竟然有了一分得意,两分满足,三分快感。
杨爱党瞧着月半夏俊俏的小脸上,居然有血迹,他一下慌了神……可来不及再多问话或者借口挣扎。
月半夏又猛扑过来。
她如一只母老虎,骑着杨爱党——撞击快两米高的玉米秧子来回晃动,在方圆几丈远处,成群的麻雀,展翅四散逃离。
“哎呀你轻一点,不然,会惊动看青的抓咱们去游街。”杨爱党腾出嘴来、又提醒。
月半夏不管:“我就要搞的人尽皆知,反正我追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