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比平淡无奇上来就放水,效果要好上万倍?
说白了,就是让杨爱党有种如临大赦感,对二撩子私下里,便会更加的感恩戴德。
而且手下的弟兄们,也感觉到二撩子对待工作从不马虎,一视同仁,的确体现了当头的该有的风范。
机灵的月半夏咽了几口唾沫,润了润嗓子,脆声说道:“我这就去找老村长开证明!”
杨爱党赶紧弯身,一把团起来地上散落的草纸,担心他们想歪,便故意嗔怨了句。
“你看,你老哭哭啼啼,扔了一地的鼻涕纸。”
尔后,他们有说有笑的,就往玉米地的外头走去。
杨家·老杨树下。
杨爱党一进门,便看到院里多了几个人!他不明所以,但是,月半夏的脸、却一下煞白。
杨爱党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见月半夏望而却步,她冰凉的手指、揪紧了杨爱党的衣服,躲在他的身后。
就见院里有个清瘦的中年女人,一双金鱼眼,嘴角一颗黑痣,烫着短发,一身蓝色卡其制服,一幅标版式的城里工人的打扮……这个女人,对着月半夏怒目而视。
不过七十年代,自己在家里烫头、基本是把火筷子烧热了,然后随意卷一卷,所以,看上去就像乱鸡窝。
但是,那时理发店也有烫头发的,叫火钳烫,也就是俗称的打火夹。
就是把铁钳子放进炉火力,理发师根据火钳的温度,在客人头发上,烫出满意的发型,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头发烧焦时,散发出来糊味,很难闻。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看着一身慵懒的神态、待业青年的感觉十足,嘴里还叼着烟。
杨爱党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月半夏在杨爱党的身后,怯懦喊了声。
“妈,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杨爱党听了,内心一惊,赶紧陪笑。
“伯母,大哥!”
他凑近前,礼貌和二位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