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黑和吗喽一转身,不足十分钟,就端来了一个破洗脸盆。
“叶知青,我们没搜出来别的,只有这些,还冒着热气。”
社员们纷纷摇头,他们不认识那一盆,究竟是什么。
叶檀一捏渣滓,嗅了嗅:“没错,这的确就是断肠草的药渣子。”
有的社员喊出来了声音:“坏事果然是秦大川他们做的?”
社员们开了锅。
秦大川和张大河紧咬着后槽牙,没吭声!他们担心吭声了后,会被激愤的社员、一锄头砸死。
七十年代的社员,就是单纯善良,简单实在。如此,便也避免不了粗暴!
根本不都是书上所言:布衣之怒,以头抢地尔!
秦大川和张大河的底线便是,努力甩锅,甩锅不成也不能被这群激愤的乡巴佬给砸死,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没错,他们插队来这里,要没羞没臊活着,至少死也要死到城里去。
此时,空气里弥散着复杂,就连大铲子王大妈,都没词了。缓了会儿,只听有的社员在与身边人讨论。
“这男知青,怎么会害女知青性命?”
“竟然这么歹毒?”
“不,是恶毒!”
“那就说明,王队和刘队确实不是臭流氓?他们才是好人。”
“没错,那二位,绝对不是监守自盗,而是秦大川他们,贼喊捉贼,还栽赃嫁祸。”
……
此刻,月半夏也来了。
其余几个女知青,则是在茅房旁边的大木头上依然坐着,眼看太阳有些烤得慌。等的不耐烦了,眼瞅他们一群人不散开,不知吵吵啥。
月半夏便打头阵,来替其余人问问情况。
还想拉来林孟晚一起,可是林孟晚知道有王队在,所以她害羞,扭扭捏捏不敢一起来。
月半夏在前头开路,揪着胸口的睡袍高喊:“没错,王队和刘队,确实是局里派来的卧底。”
所有社员都吃惊看向月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