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敌畏”,的确属于剧毒。
油腻男瞧着卷毛烫,顿时一副苦相:“我说卷毛烫,你可真够狠的,你这个疯娘们不是说放泻药吗?你怎么,你怎么就放了敌敌畏?谁让你放的?”
两个便衣一懵。
小三问:“哦?你竟然知道这事?”
“我?”
油腻男赶紧捂住嘴巴,不再多嘴。
小三厉声呵斥,“你身为同事,还知道蛛丝马迹,但是却隐瞒真相、知情不报,也等于同罪。”
说完,小三朝着小四一挥手。
小四撂下东西,上去就给油腻男一个反剪手,也控制住了。
油腻男一看,痛苦万状。
赶紧解释:“哎呀,你们误会了,我根本不知道她用毒药,她反反复复只是说泻药,我寻思,泻药又毒不死人!不碍事!”
小四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
“放屁,泻药就不是药?你知道,你们这些特等品的药材,都是供应给谁的?”
“啊?我哪知道?”油腻男也被反剪手,一脸的憋屈,“我只看到那个李老头,每天里神经兮兮在这里鼓捣来鼓捣去,太多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呀。”
小四又接着教训:“这些特等品,都是供给县级以上的领导干部,如果真的惹事了,从你们这监守自盗的地方出了纰漏,你知道,该是怎么样的惩罚?”
油腻男摇头。
只感到冤枉。
此刻,他不敢再掺和太多了,他还有一家老小等着他去养活,他可不期待被卷毛烫拉下水、最后丢了工作。
毕竟从始至终主谋是卷毛烫。
与他真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最后小四拿起冰凉的银镯子,把卷毛烫和油腻男,一人一只手铐在了一起。
这样子,简直滑稽又尴尬!
“你这样干事,无论害死了谁,那也是死罪。”小三看了一眼小四:“小四,咱们赶紧把东西收拾了,罪证拿好。他们有什么开脱的话,到局里再说。”
“好好好,我跟你们走,那我锁一下门。”油腻男沮丧不已,还不忘本职工作。
小四一见他还和卷毛烫铐在了一起,行动不便,赶紧拦截。
“你别动,我去。”
小四往前头去,很麻利就给锁好。
从后门,一起走出。
门口果然一辆罐头车,只有一个车门进出。
小三和小四,与这二位一起钻进了车内,前头的司机一踩油门,拉着他们两个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