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回过神来时,“嗯?人哪去了?”
叶知青早就不见了踪迹,此刻,远处有人咳嗽,月半夏正好掩着衣襟,往回走。
就见李刚,从另一个门出来了,气的脖颈上的一根筋,都凸起老高,“哼!劈腿的丑女人!”
月半夏一听,李刚竟然敢公然对战自己,胆子也肥了,谁给他的胆量?
她瞬间翻脸,一摇脑袋瓜,满头的温顺长发突然炸起来,宛若一头母狮子,滚滚开骂!
“李刚,你个臭混小子究竟在骂谁?你才是劈腿的呢?你劈腿你劈腿,你们全家祖宗八代,都劈腿!”
月半夏当即一改刚才的恬静贤淑,开口骂过去。
她可不管李刚狗刚的,月半夏就是个直性子,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从来不惯着谁。
看李刚缩头乌龟不敢应战,关上门直奔男厕走去,还不忘扭头看月半夏这个破鞋臭狐狸精,表现得一脸厌恶。
月半夏见李刚依然在愤愤不平,便又是朝着那个茅房的方向,“我呸呸呸!”
隔老远,月半夏啐了一大溜。
李刚一咬牙,回身骂道:“我呸我呸,我呸你婆婆狗尿碎!”
狗尿碎——就是“狗尿尿”,土话就说“狗尿碎”。
怒怼完了,李刚担心被月半夏玩命收拾,他慌忙转身跑去了茅厕,听男知青说,女的急了,男厕所可都敢闯。
李刚猫在茅房,喘了口气,他一边方便,一边用力浇着爬到水泥茅坑外边上的蛆虫。
“浇死你,浇死你我浇死你!”
李刚气呼呼的,用力发泄着。
“好你个月半夏,你个臭破鞋,你个叛变的臭叛徒,同为知青,竟然和那个臭流氓走近?”
“走着瞧,别让我瞅到机会,一有机会,看我怎么整治你这个小娘们!”
提拉上裤子,他从茅房才扭身出来,黑着一张脸,努力在想如何阴这个小娘们一把。
老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