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开窍。
转而又满脸苦涩:“那别呀村长,我们武装部的,除了部长,我们都是光棍呀,30个呢。所以,老村长您可不带这么咒我们的。”
见邢队求饶,老村长叹了口气,怨毒的眼神看向他,“要多少个烟袋锅子,你才能真的开窍?”
“我?我老开窍来着,主要是我实在不明白,您说的是开哪一窍?”邢宝印抓耳挠腮。
“你这个混小子!”老村长继续谩骂:“这回你舒心了?这回你好受了?”
见邢宝印依然一脸懵逼,老村长继续指点着整个杨家大院所有的社员。
继续诅咒:“你们,你们就等着打光棍吧,受全村的指责,受十里八乡所有社员的嘲笑。到时候看着吧,我就有擦不完的屎屁股。你们这一群惹事的祸头子。”
刘媒婆也跟着点头,拿起大手绢,擦了擦眼角的粉,也顺着老村长说着:“还别说,老村长言之有理,担心的不是没道理。”
邢队满脸凄苦,不知所措。
老村长忽然发现,自己无论说多少,邢宝印也是听不明白,真是对牛弹琴浪费唇舌。
最后老村长垂头丧气,尤其见到军车轰鸣而去——王队从五爷爷手里,拿走了大猪肘子,还有药,手下的两个制服,反剪手押解着老六老八,推搡着往外头去。
老村长从板凳上,一下出溜下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刘媒婆一见,吓傻眼,“你们快瞧瞧,这?赶紧喊赤脚医生,快呀你们腿快。”
“李华佗?就那个屎货,还是快算了,我看还不如离开这里,家里头躺着去。”语罢,邢队一挥手,小七还有别的弟兄们凑过来,“快,把老村长抬回家,他目前得了心病,都是被大家气的。”
老村长已经说不出话,舌头被拴住了一样。
小七埋怨:“刚才还好好地喝喜酒,这么会就如此激动、做什么?”
“是啊,碍着老村长什么事了?”
“我也不明白了,又不是捉他走了,而且跟老六老八,村长又不是亲戚关系,有必要急火攻心?”
老村长原本还想咬牙挺一挺,但是,一听小七说出来了更加混账的话,他老一脸苦,直接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