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队长,咱们武装部被她给气懵整垮,也不足为奇!这四大恶踢出去,妇女主任不饶,留着,在武装部里是害人精!”
“哎呀小三子,我牙疼,”
“呃,队长,您,”
……
叶檀急匆匆回到了杨家,见杨爱国也到了家,并且借出来了生产队的骡子车,正在往外运乌烟煤一样的泥坯。
骡子见叶檀来了,朝着天空打了几个响鼻,叶檀赶紧过来,摸了摸红骡子的脖子。
“呵呵,老伙计!”
“哥,我回屋子,”见杨爱国始终没搭话,他便扭身想走,毕竟脑子里,还在澎湃他今天,被老村长弹劾的事。不过叶檀又补了句,“我回屋,去给咱们一家子,一人做一身新衣裳,婚礼那天穿。”
杨爱国这才反应过来,他连连点头,“你快去做,我这点玩意,估计2车就拉完了。”
进了院里,杨爱党拿着大笤帚,在院落的犄角旮旯奋战着,“妹夫!”
叶檀一听杨爱党主动打招呼,也赶紧笑容满面。他也知道,杨爱党大概是听到了,他要给大伙去做新衣裳的话,便是欢喜。
“媳妇?”
叶檀进了西厢房,没想到听到了叽叽喳喳,“叶知青回来了,哈哈。”
没想到,边志兰和月半夏也来了。
“你们,怎么不去上工?”
叶檀弄不懂,所以愣愣问了句。
月半夏抢着说,“你家里这么大的喜事,我们还不来帮忙操心吗?上工嘛每天都能上,这结婚,一辈子才一次。”
“月半夏,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边志兰一甩麻花辫,撇嘴看向了月半夏,“你拽我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月半夏一捂脸,“哎呀,你,我看你敢拆穿的?”
“耶耶耶,没羞没羞,”
杨家,院子里的边志兰连蹦再跳,躲避着月半夏举起来的笤帚噶哒,左窜右跳着。
那至高点,都来回波荡,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