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你爱吃的糖麻花吗?”香凝打趣,“哎呀,我三哥真是太宠你了。我都好羡慕,”
说到此处,抬眼一看叶檀,脸颊立刻又红了。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男人有多疼她。
叶檀也投过去宠溺的眼神。
月半夏的母亲,眼睛瞪着杨香凝。
她内心寻思——没错,就是你个小骚货捷足先登了叶知青,否则,月半夏如果嫁给叶知青,何至于她这么反对?
难道当妈的,真的愿意把自己鬼精的闺女,嫁给一个傻子嘛?还不是因为生活不好过,工作打罐?
而且,月半夏的大哥因为妹子的出逃,张主任一怒之下,扬言要开除了他刚得到的工作,还要讨要回去那嫁月半夏的钱,俨然,如果这件事办不好,回到山西后,儿子又会成待业青年,而且又会恢复成光棍。
月半夏的母亲想起这些,越想越气,一怒之下,上前就撕扯杨爱党。
月半夏一看不干了,上前就一把推开母亲,
“你少碰我男人。”
“嚯嚯嚯,你个不要脸的,还你男人?谁是你的男人?哪里写着是你的男人。你这个不害臊的小骚货,你怀的孩子,不是张主任家的吗?到现在了,你还嘴硬?”
“不对,”月半夏摇头,“我怀的是老杨家的,杨爱党是我男人,他就是孩子爹。”
清脆脆的话语声,杨树下飘荡,所有人都听傻了眼。
老村长他们也都同样懵圈,尤其在后头一直不说话的看青的头目二撩子,他猛然内心顿悟。
他忽然想起来了那次在玉米地里,杨爱党和月半夏,的确被看青的抓到过。
但是,二撩子肯定放水。
毕竟杨爱党人家是宣传队的头目,叶檀也是村里的大恩人,如果没有叶檀带领大伙挖井搞来柴油机,弄出水源,那庄稼都没了,显然他们这群看青的也会被解散。
没有水,什么都长不出来,还要看青的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