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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紧接着追问道:“师父果然厉害非凡,但不知您这些强大的军舰、先进的导弹以及精良的武器装备又是从何而来呢?”
师父微微一笑,理直气壮地回应道:“如今这亚丁湾已然成为国家的自由通道,我收取一些利息并不过分吧?”
“我太攀蛇多年来也一直默默地为国家做出了众多贡献,然而就连我那少得可怜的武器装备都是从那些可恶的军火贩子手中购买来的呢!”郑飞听后,心中顿感有些愤愤不平。
“太攀蛇?呸!小打小闹而已,老子任命的也门和索马里最高领袖都是国家给出的人选!”师父说了一个内幕。
郑飞被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中暗自嘀咕:这位师父也忒不给人留点儿颜面啦!
他满心不忿地嘟囔着:“那太攀蛇的势力可是遍及欧洲、非洲、亚洲以及美洲等各个大洲呢,要说其声名远扬程度和所产生的影响,绝对不会比新月武装逊色分毫!”
师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那你可有胆量去袭击美国的航母编队?”
听到这话,郑飞顿时语塞,但仍强撑着辩解道:“这……倒不是没那个胆子,实在是缺少军舰、导弹还有其他必备的装备啊!”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心虚与逞强。
师父见状,不禁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数落起来:“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撞之徒!瞧瞧为师我,无论怎样闹腾,何曾将自身置于万劫不复的绝境之中?又何时需要拿性命去冒险一搏?再看看你自己吧!”
师父越说越是激动,对着郑飞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
一旁的陆右此时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自从踏入这座庄园起,师父和师娘为何始终对郑飞板着脸,毫无好颜色可言。
敢情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们怪罪郑飞犹如癫狂之人般的性子,老是让自己身陷重重危机当中。
虽说师父平日里看上去对这帮徒弟漠不关心,然而从诸多细微之处不难察觉,其实师父定然时时刻刻都在留意着他们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这种关怀方式着实与众不同。
经过师父声色俱厉地一通责骂之后,郑飞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蔫儿了下来,嘴巴紧闭着,再也不敢吭一声。毕竟他心里清楚得很,无论如何争辩都是徒劳无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