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够了！”法兰克发现眼前这个小子在行动果敢上当真和自己一模一样，令人惊奇的是，即便凯文都没有这么像自己。

“说吧，你想要什么。当然如果你想要的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毁灭，那么你们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死在这里了。”法兰克语调变得从容起来。即便所有的路子都已经被堵上了，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纠缠下去。

约尔并没有感到意外，他的父亲正是这样，会尝试所有可能的选项，然后在最优的选项之中选择出合适的路径，他甚至会将自己的情感都作为参考的方向之一，正如他适才所作的那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没有足够的应对之策，他是真的会拿摩根家族和斯拉夫作为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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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贵妃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转向约尔，他知道法兰克已经算是示弱了，剩下就看约尔不要提出太过无礼的要求这场对话便是可以完美的进行下去，就算他们父子依然相互仇视，但至少他们会重新确认对方和自己应有的身份对比。

“第一个要求，去我母亲的坟前献花悔过。”约尔沉重的说。

法兰克思忖了一番，郑重的说：“献花是应该，你母亲好歹是我的妻子，但悔过我做不到。”

“你在说什么？”约尔因为愤怒直接将身前的桌子一角给掰了下来。

“驱赶你的是家规，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数百年来能够存续下去的核心，不仅仅是你，你哥哥凯文如果和你小时候一样懦弱他也会被驱逐出去，我会从旁系之中重新选定家族的继承人。正如我当年也是踏着哥哥弟弟们的尸骨走到这个位置，所以这原本就不是应该悔恨的东西。你如果要恨就恨你母亲家族的无能，恨你自己的无能以及你母亲在你走后的歇斯底里。如果这还不够，就恨五神为什么要让你出生在罗斯柴尔德家族之中。”法兰克伯爵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可那是你的妻子，那是你的儿子！”约尔大吼道。

“在那之上还有家族，还有我们这些行者们的未来。”法兰克毫不回避的说：“你该不会以为儿女情长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么？如果你还这么想你永远就是一名弱者，你和当年没有任何的区别。”

“哈啊哈，以普通人为食粮，你竟然说得如此的当然和轻松。”约尔对夜豪说：“老夜啊，我真心觉得你的最终计划---毁灭所有的人类真的是最佳办法了，我们这些人就不配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