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身手不如容嘉,自然没来得及闪躲,被茶水烫得整只手背都红了。
见状,杜佩安皱皱眉,“容嘉,你害王阿姨受伤了,向她道个歉吧。”
在她看来,道个歉大概只是一句话的事,并不取决于一件事情的是非对错,而是一种礼貌和教养的体现。
但楚女士可不是这么教她的。
容嘉从小到大在楚女士教育下所形成的理念是,没有做错,就不需要道歉,哪怕是权威也不能迫使她低头。
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所谓的母亲,容嘉的内心没有感到一丝触动,当然更不可能对她言听计从。
见她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吩咐她道歉,容嘉莫名地看着她:“你没看见刚才她故意想用热茶烫我?”
话音刚落,保姆立即大呼冤枉。
见状,杜佩安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看向容嘉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没有教养且不可理喻的人,“你在说什么?王阿姨和你非亲非故,她怎么可能会故意用热茶烫你?”
保姆的小动作还没来得及被众人看到,容嘉就率先察觉制止,因此就像杜佩安说的那样,没人相信一个非亲非故的保姆会莫名其妙想用茶水烫她。
容嘉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啊对对对,她和我非亲非故,但她和坐在你旁边那位可是正儿八经的母女关系哦。”
???
她在说什么?
现在坐在杜佩安旁边的,一个是严长轲,另一个就是严珍雅,总不可能指严长轲和保姆是母女关系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保姆更是吓得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连连否认道:“不不不,不是的,你别胡说八道!她才不是我女儿!”
严哲恺不悦地撇嘴,“喂,只是让你向王阿姨道个歉而已,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没必要这么诬陷人吧?还故意把珍雅姐拖下水,安的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