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地不熟,心里惶恐手术结果到底会怎么样,又怕带的大包小包东西丢了掉了,还怕去街上转向,最怕的是遇到扒手或歹人,把身上带的钱给偷了抢了。
所以刘凤英虽说第一次来城里,并没领来弟出去转转,只管窝在小旅馆里。
来弟闲的无聊,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所有事情都不劳烦别人。
没事在外面跟老板娘闲聊时,看到有活,很自然的上前帮忙,扫地、烧水、洗床单被罩,不嫌脏、不怕累,样样都能通上手,所以深受老板娘的喜爱。
老板娘很快就了解了来弟的情况,背着刘凤英动员她做完手术,痊愈后可以来店里跟她干,不用下庄稼地,还有钱赚。
来弟一心想着回家跟王志杰好好过日子,孤单一人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些害怕,所以委婉的拒绝了。
等做完手术,刘凤英最关心的是来弟能不能生养。
问过医生,本来给出的答案是现在不能确定,等恢复后再复查一次看看。
见婆媳俩来自偏远农村,想想她们还要跑一趟,医生索性实话实说,其实复查没什么必要,结论自己以后自然就能知道。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实践出真知。
出院回到家,刘凤英怕两个孩子不知轻重,没等来弟好利索就迫不及待同房,这点医生一再强调,要避免感染。
刘凤英懂得其中利害,对来弟身体造成损伤事小,影响她怀孕事大,就算把小两口拨开窝,也不可能时刻盯着他们,所以把来弟送回娘家休养一段时间。
待来弟已经完全康复,王志杰也觉得差不多了,因为母亲说过,要他等上一个月。
王志杰掰着手指头,终于数够了日子,早晨起来匆忙吃了口饭,然后赶着毛驴车上路了。
数九寒冬,西北风正浓,吹的脑门子生疼,王志杰裹紧羊皮大氅,瑟缩着坐在车上,使劲抽打着毛驴让它跑起来,他迫切的想见到来弟,比新婚时还要强烈。
自从把来弟接回来后,小两口每天早早就把被子焐上,只要天一黑,马上钻进被窝。
刘凤英乐的他们如此,可是等啊等,始终不见来弟来月事,也没有怀孕的征兆,不觉有些失望,心里实在放不下,又领着来弟到镇卫生院检查了一下。
医生说来弟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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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医生心里已经确定来弟根本不能生育,只不过他们从不把话说满,总会给病人和家属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