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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您这几盆月季长的可真好。”郝仁比着大拇指,夸赞着。
“外行了吧?再好好瞅瞅。”三大爷面有得色。
“三大爷,甭猜。一准是月季。我们厂的花圃里就有。改天给你顺几棵回来。”郝仁很是笃定。
“傻小子。没见识了吧?你仔细瞅瞅,这刺,这叶子。能是月季吗?”
“哟,三大爷。您这一说,还真有点不一样啊。”郝仁脸上露出了笑意。
“压根不是一回事儿,怎么能一样?这可是玫瑰。洋人结婚时用的就是这个。”阎埠贵卖弄着。
“您说这是结婚用的?”郝仁看了看花,又看了看阎埠贵。
阎埠贵心下一慌,得,这小子一准是早认出来了。故意说是月季来着。
心里颇有点舍不得,可嘴巴里的糖还甜着呐……
阎埠贵挑了片刻,可算是挑了盆出来,递给了郝仁。
郝仁接过花盆递给了秦淮茹:“淮茹,你先送回屋。这花金贵着呐,见不得风。”
一席话说的秦淮茹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见不得风的花?
见秦淮茹抱着花盆进了屋,郝仁又抓了把糖塞进阎埠贵手里。阎埠贵哆嗦着手不想接,无奈这小子硬塞啊。
“三大爷,您是知识分子。俗话说的好,好事成双。”郝仁嘚吧着。
阎埠贵头皮有点发麻:“郝仁呐,不一定要成双。单着也是好事。”
“三大爷,一盆花不好养活。要不我还是把那盆给你还回来吧。”郝仁眨着眼,一脸的诚恳。
阎埠贵忽然觉得嘴巴里的糖不甜了。
“郝仁呐,你三大爷可就这几盆花了。”
“三大爷,您这可想差了。五一那天我们厂不是集体婚礼吗?原想让您带着几盆玫瑰过去应应景……没成想,您这有点不乐意啊。”郝仁咂咂嘴,一脸的失落。
轧钢厂的集体婚礼早就在南锣鼓巷传开了。阎埠贵想去吗?当然想去。可惜家里没个轧钢厂的工人,只能想想。
阎埠贵有些意动:“这事能行?”
“三大爷,您不信我?”
“你看上哪一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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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抱着花盆进了屋,刚放下花盆。一道人影便扑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