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里添了一小半的水。郝仁把棒子面团,揪成一个个小面团。
然后,“啪叽”一声,拍成饼子。把饼子的一面沾了水,待铁锅周圈热了后,沿着水线贴了上去。
随着“滋啦”一声,棒子面饼子牢牢的粘在了锅边上。
在盖上锅盖,添了把柴火后,郝仁便屁颠屁颠的去洗漱了。
中院的水池旁已经聚了不少人。
何雨柱打着哈欠:“郝仁,昨晚多亏了你。不然二大爷现在可要吃枪子儿了。”
何雨柱一提这茬,中院立马沸腾了。
“傻柱儿,光天真的差点被打死了?”
“那可不!再晚送去一会,医生就让我们直接领回来了。”
“嘶”,有人倒抽了口冷气。
“这二大爷平时说话都乐呵呵的?怎么下手这么狠?”
“嗨,一准儿是光天太淘了。”有男人替刘海中辩解。
“我看就是你们男人下手没个轻重!”娘……呸,姐们儿反击。
“孩子淘就是该打!”
“老娘看你才找打!”
郝仁听着他们的拌嘴儿,心里却想着:经历过这次,刘家兄弟们的日子会好过一些吧?若真是如此,自己的到来,终归是有一些意义了。
渐渐的,有股莫名的情绪在郝仁的胸膛涌动着。
炉灶上呜呜叫的铁锅,哗哗流水的水池,男男女女的拌嘴儿,还有初春屋顶的鸟鸣,混合在一起,不正是最真实的人间烟火吗?
我郝仁悟了!
棒子面饼却糊了。再悟一会,锅底都该烧穿了。
郝仁唉着声叹着气,把没糊的挑了出来。想了想,又把锅里糊的那些也收了起来。
用筷子把糊的部分刮一刮,照样能吃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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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单位,可算是见着李爷了。
“李爷吉祥!”郝仁一个箭步,握住了老李的手。
“少扯淡!咱新社会不玩满清遗少那一套。”老李很是嫌弃。
两天没见,郝仁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跟老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