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下班了?”
刚一进大门,前院的三大爷隔着垂花门打了招呼。手里拿着个葫芦瓢,正挨个给盆栽浇水呢。
“呦,三大爷。给咱们的祖国花朵浇水呢?”
阎埠贵笑了笑:“你小子少跟傻柱不学好,净学耍贫嘴了。”
郝仁靠在了垂花门旁,歇歇脚,嘴里也没闲着。
“三大爷,虽说是春天了。可还是有点冷。您这给祖国花朵浇冷水可不行,您听我的,让三大妈烧壶开水浇下去,保不齐明早就开花。”
“少拿你三大爷逗乐子了。你三大妈今天吐了几回了。你给瞧瞧?郝大夫。”
阎埠贵一边浇着水,一边说道。心里却盘算着,还好这小子回来的早,不然等会就要去医院了。这次少数也省了两毛钱,嘿,美滋滋。
郝仁歇了这一会,腿舒服了点。
“不用瞧。前几天我就注意到了。三大妈这是又怀上了。”
“哐”的一声,三大爷手里的瓢砸花盆上了。
“又怀上了?”
“八九不离十。”
咋还不信你郝大夫?哥们儿怎么说也是看过电视剧的,1951年,阎解旷出生,没跑了。
阎埠贵跑了过来,一把拉住郝仁的手。
“走,给你三大妈号号脉去。”
“三大爷,我这刚到家还没做饭呐。”郝仁推脱。
“不差这一会。”阎埠贵不上当。
“关键是人饿的时候,号脉它也不准啊。”郝仁再拉扯。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这小孩咋这么油滑了?傻柱可真不是个东西,好好的孩子给带坏了。
“你三大妈刚做好饭,不差你一双碗筷。”
“三大爷,瞧您这说的。给我敬爱的三大妈号个脉,咋还扯上碗筷了。三大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