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那边倒是进行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现在只是挂在太医院名下,想要正是的成立医学,暂时不太可能。那些大臣读书人,他们看不起医学。
虽然口中叫嚷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可是建医学可不行,医学那是杂学,儒学才是显学。
内厂那边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收敛孤儿的事情也在进行,这件事情是三德子负责,想要见成效,绝对不是一天半天能够成事的,还需要时间。
陈矩出去做买卖了,准备筹建钢铁厂,只是还没有铺开,需要大量的钱财。
朱翊钧准备给陈矩弄一个买卖,不然撑不起来那么大的投入。前世筹备就需要大量的开销,无论是地皮还是矿石等等,全都需要钱,虽然挂在了兵仗局下面,可是兵仗局本来就是一个空壳衙门。
看着自己罗列出来的东西,朱翊钧叹了一口气,还是要慢慢来啊!
随着朱翊钧亲耕,整个大明朝都在忙着种地,官场上消停了不少。毕竟耕种对一个农耕国家来说,绝对是重中之重,连贪污的官员都知道,耕种不好,秋天想贪都没得贪。
春耕忙的差不多了,时间就进入了六月,张居正的一封奏折又震撼了大明朝。
张居正的这份奏折名为:举将才折。
“古人言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今升平日久,武备废弛,员弁受文吏箝制。今后将帅忠勇可任者,宜给以事权,使其得以施展才能”。
这道奏折很是得到了朱翊钧的赞赏,说白了,这道奏折意思就是给武将松绑。要给武将便宜行事之权,不用受到文官的辖制,可以说这是一大进步了。
朱翊钧此时有些明白张居正和戚继光之间的关系了,或许戚继光巴结张居正,给张居正送礼,心里面并没有什么龌龊的心思,反而很是光明正大。
这个时代的人讲究知遇之恩,张居正对戚继光就是知遇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