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气得面红耳赤,还要吩咐家仆动手,江清长剑还没出鞘,徐家的那些侍从已经急匆匆护卫在二人身前。
江清还在继续:“父子俩都一个德行,什么样的爹什么样的儿子,我看你还挺为他骄傲,他以死谢罪怕还是不够,他死之前应该先砍了自己那团肉塞你嘴里,让你感受一下你爹的种子是些什么烂货,你也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你你你——”
他拔剑出鞘:“我什么我,我也该砍了你那玩意儿,你这种的人血脉继续传下去也是祸害,我也算是为自己积攒功德——”
他大有大步上前的架势,徐锦震惊之余,连忙阻拦,却又不敢上手:“冷静江将——江兄,江兄冷静啊——”
他声音一顿,往江清身后看了一眼,连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江兄,桑,你家女郎来了。”
江清动作一顿,转头一看,桑昭已经到了他身后,见他回头,缓缓对他露出个笑来:“你骂人好脏。”
“咳。”
江清轻咳一声,见桑昭裴如玠几人都来了,将长剑收入剑鞘,指着慢慢走上岸的男子,嘴一张就是告状,“女郎,是他先出言不逊在先。”
他丝毫不隐瞒,立马将自己动手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告知桑昭:“我在那儿抓鱼,他过来问我女郎你是不是去投奔亲戚,我随便套了他两句话,他就说要我联合裴如玠将你们三个卖给他,马车上的财产我和裴如玠两个分。”
桑昭:“......”
裴如玠握剑的手缓缓收紧。
江清继续道:“我警告他说一百个他都不够你们杀的,你猜他说什么?”
他也没卖关子,学着男子方才的腔调:“你是怕她们反抗逃跑吗?这算什么,生了孩子的就好了,我娘当初也想跑,有了我之后还不是乖乖留下了。她们怀了孕,跑不远的,大不了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