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汉王的不屑,善祥嘲讽他:
“女流之辈又如何?武则天也是女流之辈,照样登基做皇帝。
倒是汉王爷您,离皇位还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呢。”
善祥的话让一句一怼,怼的汉王都快没脾气了。
他从未见过如胆大包天的女子,仿佛笃定了自己一定不会杀她一般。
看着汉王久久不言,善祥往后退了一步:
“汉王爷,只要您答应在我成为太孙妃之前,不给我添堵。
我刚刚所说的话,就永远算数。”
说完她朝汉王挑眉一笑,转身就要离去。
汉王心中各种情绪剧烈起伏,但他如今受制于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看善祥真要离开,汉王压下心头所有的情绪,质问善祥:
“你到底用的什么功夫,让我动弹不得?
不给我解开就想走是不是太过分了!”
善祥回头一笑:
“都说汉王不爱读书,今儿我算是彻底信了。
汉王还真觉得我一个久居深宫的女子会什么武功吗?”
说完她举起手给汉王看夹在她右手食指与中指间的一根银针:
“华佗的麻沸散汉王都没听说过吗?一盏茶的功夫后它自己会解开的。”
接着善祥毫不留恋的离去了。
善祥走了没多久,汉王果然感觉到自己左半边的身体知觉在渐渐恢复。
很快他就又能行动自如了。
恢复自由的汉王,盯着善祥离去的方向目光明灭不定,神色变来变去。
今天他本是过来试探让朱瞻基那小子上心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却不曾想这女人如此诡计多端,真让她与朱瞻基亲密无间,珠联璧合,汉王深感不安。
可直觉又告诉他不要直接对付此女,甚至直接抹杀她,否则自己可能会后悔。
汉王思来想去,犹豫良久,决定还是用诛心计。
既然朱瞻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