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楠老师!”
你别死啊!!!
陈漾突然一拍脑门。
“怎么忘了这礼部尚书是不好做的。”
轻则被怀疑学历。
重则被怀疑智力。
张若楠看到陈漾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角都泛起泪光。
实在憋屈得难受!
嘴一瘪差点没哭出来。
“真的太难了。”
——【哈哈哈哈哈虽然若楠看着好可怜,但我莫名得想笑是怎么回事!】
——【漾癫形容的礼部尚书实在太贴切了!】
——【有幸当过一次,当得我都怀疑我的研究生学历了。】
——【依稀记得那年我当礼部尚书,我妹户部尚书,到现在村里看见我妈都一脸心疼说她生了两个傻子。】
——【“就这还大学生呢,什么字都不会写。”(大哭ipg.)】
——【我学医的,村里知道后身上哪里痛都来找我,但自从我当过一次礼部尚书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估计搁背后蛐蛐我呢。】
——【被骂过,说我大学白读了,关键是真的是他们发音不包准啊!】
开席时间快到了。
但本来赶了礼的老人都纷纷往外赶。
没一会儿。
老人竟已经走了大半,衬得灵奠旁的大棚有些凄凉。
陈漾问牛安,“这些老人去哪了?不吃席吗?”
赶了礼不吃席,这可不符合老人们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格言。
牛安愁眉苦脸。
“定是隔壁村的提前开始表演了,就为了把村民们都吸引过去。”
“我们村的习俗是,开席放鞭炮后就是恭送老人之时,若是人多热闹便能看出老人生前受人爱戴。”
“但若是人少凄凉,会被指着脊梁骨骂老人生前定是不好相处的才无人吊唁。”
“隔壁村的本就跟我们有仇,自然巴不得我们这边人全部走完才好。”
此时牛安他爸赶来。
牛安他爸,“安娃子,让你找演出的人找到没有,这客人快全走完了可咋整。”
他嘴里自言自语嘟囔着。
“害,这老爷子在天上看着席堂这么冷清,不得骂我们不孝啊!”
牛安支支吾吾。
这演出最重要的是观众了。
若是台下站满了捧场的人,表演的人也会更加兴奋。
但若是台下人稀稀拉拉,那表演的人在台上自会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