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县令清廉,对他们有命令要求,他们大钱不敢收,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别人打点的,才敢稍稍收一点。
一听这浑人做的“好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我还给发馒头!饿不死他这畜生!”
“就是,他还喊饿,一个牢房,最能吃。给他发水,我只恨自己,怎么不用尿浇他!”
......
护卫们听见,对狱卒们拱手,铜板仍旧塞回去。
听见里面没音,狱卒们有些担心。
护卫宽慰,“官爷放心,保准不会给你们多事!”
一名狱卒问,“刚才叫声,比杀猪还大,手脚掰折断了吧?”
护卫笑了一下,“放心,进去的一位,是大夫!”
狱卒见这几人老成,又听见有大夫,放下心来。
护卫没敢说,动手的也是大夫......
世上谁打人最疼?
当然是最懂人体结构的人!
比如,阮梦。
他将柳阿婆侄子的手脚都废了!
“你是不是这样推搡柳阿婆?欺负她没人撑腰,你力气大?还手啊!”
阮梦像个好脾气商量的人,实则手心一点点用力,像庖丁解牛一样,将这废物的关节一点点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