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等到姜何深再说话,姜何齐已经转身甩袖离开了。
被落在后面的姜何深奇怪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口中念叨着:
“真是奇怪,江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还好心好意的亲手做了一盘红豆酥来答谢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这样在背后说人家!”
姜何齐是自幼习武的好苗子,耳尖一动便将身后的这点念叨尽收耳下,不过他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主子!”
姜何齐刚走进屋门,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女声从屋顶的房梁处传来。
紧接着,一条黑影丝滑的贴着墙壁滑了下来,站定在姜何齐的眼前抱拳行礼。
是那夜在李府门外奉命给江姝静送披风的女子,也是今日站在树影里听说江姝静要送红豆酥的暗卫。
“说说看,她们可有什么异常的言语或者举动?”
姜何齐显然是对女子这手出神入化的显身藏影的功夫见怪不怪了,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直奔主题。
“回主子的话,属下奉命一直在暗处跟着江姑娘主仆二人。江姑娘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话还没有说完,姜何齐便皱着眉毛打断了她:
“没什么奇怪的?你确定?”
江姝静要来西院给他送红豆酥作为答谢的事情他是从面前这个暗卫的口中知道的,甚至他还在亭子里对着姜何深看了半晌书才等到了人。
据暗卫回禀,江姝静在和厨房婆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是娇羞,暗卫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红豆酥在路上了。
可暗卫转完了整个李府,江姝静还在路上。
刚刚在水面亭子上,江姝静与他们两个相处间神情自然,谈吐自若,可半点看不出暗卫口中的娇羞模样。
种种迹象都表明,江姝静此行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她所说的答谢那夜送披风的好意。
这样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进了他西院却没有半点奇怪的地方,这可能吗?
顶着姜何齐质疑的目光,那暗卫这才意识到自家主子对江姝静的重视程度,连忙低下头去细细思索起今日她所看到的听到的。
这般思考之下,还真叫她想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
“有,有奇怪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