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墙之隔。
他屏住呼吸,极致的安静之下,寻找他的声音。
静的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声,还有隔壁哗啦啦的水声。
鼻腔、胸腔都窒息得难受,让岑溪安感觉到了缺氧的痛苦,他在折磨中听着水声,就好像这道墙都不存在了。
好像谢容就站在他跟前。
啊,小叔叔...
容容...
岑溪安仿佛回到了前一刻头晕眼花却在痛苦中找到锚点的喘息感,浪潮褪去,浑身湿漉漉。
脸上浮起病态的红,岑溪安在谢容微妙夹杂着些许震惊的神情中凑近。
“容容,你说话不算话。”
“为什么不来呢?”
谢容被他这个纯神经疯子给震住了,一时间都想不到要去纠正他的称呼。
虽然那个称呼放到现在用,好像更那什么...
他深觉不可思议,“你一开始不是天天锁门,还拿什么东西抵在门后,生怕我偷偷进去?”
记忆里,某一天他兽性大发...咳咳,谢容不想这么评价自己。
实在是他这么说都委婉了。
在一个晚上,他终于忍不住打算尝点甜头,大晚上还专挑的凌晨两三点的时间去开侧卧的门。
这个时间点,一般来说除了熬夜或者通宵的人,正常点睡,应该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也最不会察觉到外界动静。
挑这个时候,他有什么目的显而易见了。
结果门是锁着的,开了好几下也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