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碗筷,江绪看着桌子上的碗筷大脑当场宕机,一会看一眼碗筷,再一会瞅一眼吃饱喝足拿出手机的谢容。
红着的脸刷一下阴下来,不可置信道,“你让我去洗碗?”
“?”谢容,“你不想洗?”
“你就只让我洗碗而已?就只是洗碗吗?”江绪快要克制不住阴暗爬行的冲动了,“不再让我干点别的?!”
比如说你。
谢容目光怪异地看着他,好小子从来没听过如此离谱的要求,谢容满足他。
“那你把衣服也洗一下吧。”
江绪恶狠狠地盯着他。
谢容搞不懂他此刻的表情,暗骂一句有病,面无表情地回视。
片刻后,江绪阴着张俊脸,神色冷沉地蹲在小单间外面洗碗又洗衣。
夜色正浓,繁星微弱。
明明暗暗的光影照出他孤单又可怜的身影,拉长的影子折射在墙上。
洗衣的动作熟练得一批,江绪咬着牙,恨不得手底下的衣服就是谢容。
这该死的男人,竟敢戏耍他!
太可恶了,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他不想要就不想要,为什么要让他想歪。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连谢容的嘴都没亲过,身体也没看过,就是睡在一张床上他都尊重对方什么也没干过。
还有谁比他更惨?
江绪气死了,搓衣服的手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洗洗洗,洗个屁啊洗!
他的衣服凭什么要老子来洗,老子又不是他的保姆,请保姆还要给钱呢,谢容就只会花他的钱!
江绪越想越气,胸口堵着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他把衣服狠狠摔在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裤腿。
缓了口气后定睛看去,白衬衫,这是谢容的衣服。
刚没摔好,袖子落在了地上,江绪眉一皱,立马捞了回去仔仔细细搓了一遍。
还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全是洗衣液的清香。
他松了口气,衣服没一点事,等会谢容要是因为这事跟他发脾气,他就跟人好好理论一顿。
江绪接着洗衣服,边洗边回到上一个思维。
就算在这洗衣服洗到死,江绪都觉得自己可怜。
交往两年,一口肉都没尝到。
漆黑的眸光往小单间看去,指骨用力握紧,江绪冷笑了一声。
狗都知道自己找骨头吃,没道理他连肉都尝不上一口。
江绪下定决心,今天非要尝一口这肉味,是谢容自己来暗示他的,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