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欢是我派……”听到宗主提起着的这个人,东筱祺心想难不成夜听雨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位高权重之人么?
然而,朱书生却摇头苦笑了一会,似乎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闷声道:“既是我道侣也是我爱人,以后你去了宗门,唤她一声余掌事便可,找个时间再和你说一说,我当年为何会从宗门负气出走,和她有着很大关系,但你放心,我们已经和好如初了。”
“原来是这样吗?难怪当年先生灰头土脸蹲在牢狱,一副自我颓废并且嘲笑自己是废物书生的模样,原来也是被情所伤,唉,情之一字,看来我们都是同道中人……”青年甚是不解的挠头,看着朱书生慢步远去,身后的温成巍让虞溪萍遣散了一众学生,这才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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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陌生人非常危险,我感受不到他的境界,女婿,他就是你当年所说的那个狱友吗?”
“我们不止是一起蹲过牢狱的狱友,现在还是江湖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朱先生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仅实力逆天,温文尔雅,还总是为我着想,我的医术和阅历能力都是他所教。”两人走在前头,边走边聊,东筱祺发觉这个位置方向,是镇龙断天山。
“他叫朱慕棋对吗?这个名字,昔日我在边关翻阅牢狱关押者名单上,看到过他的名字,谁能想到这人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还是一位绝巅至尊,唉,连我都被他骗过去了。”
“可能他有这个选择,也是因为当年悲伤之事才会主动来到东域王朝进入牢狱,并且和我一样有着相同的想法,在黑暗的环境下自己冥思苦想……”
“不对,女婿,你和他的情况完全不同,哪有一位盖世强者会傻到压制自己修为来其他区域受苦受难的?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也说不准。”
…………
谈话间,两人再度回到了镇龙断天山外,青年遥遥望去,那里的白色封锁空间,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火山峡谷,孤零零的伫立在此地。
来到山崖前,青年脚下的碎石不慎落入万米深坑,他看着这片黑暗火山口地下最遥远的一个地域,那里白光流溢,极为耀眼,像是一团光茧在包裹着什么。
“伯父,清儿她该不是在峡谷地下和那条白龙共感神识?”
闻言,温成巍微微颔首,面色很是不堪,声音很是沉郁:“在你和洛静蓉离开以后的一年,某天清儿凭借你留下来为她晋升修为的复源灵液,成功破开了造化九段的桎梏,那条白龙魔兽自从被你那位掌门给封印在地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动静。
直到一天凉风习习的夜晚,珞清许是太思念你,一个人来到山上对着这片屏障深情呢喃,溪萍发现了这个情况,急匆匆的赶来此地,但已经晚了一步,我女儿她好像是着了魔似的,纵身跳下万丈深渊,触碰到那条白龙魔兽身上的枷锁……”
“然后清儿就和它开始神识一体了?不可能啊,清儿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我了解她,这可是堪比至尊的白龙,修为稍弱的稍有不慎便会爆成血雾,清儿怎么反而还能安然无恙的和它解下神识共感。”
东筱祺不敢想象,昔日那个优雅知性的清儿,竟也会为了极致力量而彻底失去理智,看来他日后还是得把这个除不掉的心魔,给它彻底破开。
此时,虞溪萍缓缓从山崖下走到两人身旁,轻声解释:“也许是缘分,也或许是命中注定清儿是要和这条白龙结下契约,不然的话,温老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满是顾虑,换作以前,他早都会出手阻拦女儿的这个疯狂举动,”
“虞师此话怎讲?清儿心性纯良,绝非是和我以前一样追求强大力量,来证明自己的顽劣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