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眼镜最坏、最闷骚呢,关雎尔瞬间想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草(一种植物)
白无幽冲到关雎尔面前,双手按住关雎尔双肩,把她按在沙发的靠背儿上。
“小眼镜,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是最后一次。”白无幽残忍的笑了一下:“要是再有下一次,那么你以后睡觉都要睁着眼睛,一只站岗,一只放哨!”
说完,没有理会关雎尔是什么表情,拉着坐在沙发上的安迪回卧室去了。
被晾在客厅的关雎尔,此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被白无幽按在沙发上的姿势,久久不能回神。
她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客厅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巨大的落地窗外,都市的霓虹灯和柔和银色的月光照射进漆黑安静的客厅里。
关雎尔没有打破这一宁静,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慢的站起来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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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和白无幽这俩,尽管安迪担心。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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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安静了下来,但2202可不太平。
雷雷吃完五包薯片,安静了好多,吃饱了心满意足了,他就想睡觉,可是以前他睡觉的时候,奶奶或者爷爷都给自己讲故事。
没人讲故事他睡不着。
然后…………邱莹莹就惨了,她被雷雷吵着要讲故事,听过的故事不听,没有感情的讲不听,不讲就哭,讲的不好听也哭。
邱莹莹被雷雷折腾的双眼无神,整个人都不好,她木鄂且机械的讲着故事,她感觉肉体还活着,但是精神和灵魂已经死了。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她赢得了新生,樊胜美回来了,在她看到樊胜美的时候,她哭了,她哭了出来,这是喜悦的泪水。
她终于能睡觉了!!!
她真的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