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幽吐了一口烟,把鼻子里那个已经被血浸透一半的卫生纸,揪出来,扔到了烟灰缸里,然后让范小胖给自己换个卫生纸。
听到白无幽的话之后,范小胖赶紧伸手抽了一张纸,团了一下,给白无幽塞进了鼻子里。
“爷,鼻子流血了,就别抽烟了。”
把纸团塞进鼻子之后,范小胖看着白无幽那个没有流血,没有堵着卫生纸的鼻孔冒烟,就强忍着笑意,让白无幽先别抽烟了。
一个鼻子孔流血,还抽烟,对鼻子不好。
“问题不大. . . . . .”
白无幽摆了摆手,又抽了一口烟,然后看着站在不远处掉泪的林苗苗,然后阴阳怪气的开口道:“哎呀,还得是我的小胖好,知道心疼人。
不像某些人,我在魔都待的好好的,放弃了大好的咸鱼咸光,陪着某人来到首都。
某人不知道感激,还把我的鼻子弄流血了。
这都是人,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不行,小胖,来,我亲一下。”
说着,白无幽伸手搂住范小胖的脖子,压了一下,抬头亲了范小胖的脸一下。
“爷,别逗苗苗了,苗苗不是故意的。”
范小胖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不是没听过白无幽的阴阳怪气,但这么阴阳怪气,还是对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姑娘阴阳怪气。
最关键的是还用自己做例子,她是真的没见过。
不过,也很好理解,自家爷是什么样的?那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主。
放弃了在家歇着的时光,陪着林苗苗来首都。
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还被一屁股,眼神下瞄,看了看林苗苗那似是来亲戚的染血处。
不能说是一屁股给坐的,应该说一嘴给坐的鼻子流血了。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坐流血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事儿还真的怪林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