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非得把他们俩父子给弄残了。”
“行了,别吹牛皮了。”一个绑着脏辫的女人嗤笑一声:“前几天人家三个老头就把你们一群人给吓住了,还tm吹什么牛皮啊。
弄残人家,别到时候又把自己给折进去。”
“md!”飞机头脸色一沉,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脏辫:“这还tm不是因为你这个臭女表子弄出来的。
怎么,现在替那对父子说话,是不是张小波那孙子把你弄爽了。”
“你tm给我撒开。”脏辫女给了飞机头一巴掌:“就是弄爽了怎么样,你就是一个废物,张小波把我睡了,你tm除了打了人家一顿,你还干什么了。
被一个比你爹岁数还大的人,把你手指头撅折了,你不是废物是什么,就tm打女人你有能耐。”
脏辫女语气中对飞机头充满了不屑,她早就看不上飞机头了,只会窝里横。
“你tm的。”
飞机头怒气冲天啊,伸出手就要给脏辫女一个嘴巴子,但他伸出手没敢打下去,因为他们家的生意是依靠脏辫女他们家的。
小打小闹还行,但如果他这个巴掌敢下去,那他们家的生意就彻底完蛋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脏辫女,被张小波睡了,他不敢打脏辫女,或者分手。
“md,废物。”
脏辫女不屑的对着飞机头吐了一口烟:“没种的东西,我在酒吧随便找一个都比你强。”
说完,把手里的烟熄灭,离开了卡座。
看着脏辫女的背影,飞机头气的把手里的酒杯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卡座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继续欢闹。
白毛拍了拍他:“过几天不是约好了,到时候你把他们打残就好了。”
“嗯。”飞机头坐下喝起了闷酒,但眼神却一直盯着脏辫女。
没一会儿,看到脏辫女的身影,飞机头彻底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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