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地存在感自然会被学塾里的人诟病。
因为学塾有过明确的规定,直系亲属,不允许对自家的后代进行培养,只能是岔开。
哪怕是李远,黄岩等人,对于他们的后辈李鑫,黄宏等人,都必须要隔开。
否则被人抓住把柄,少不得挨些挂落。
但如今的张乾明不会,
因为他现在被书院那边兼任学塾祭酒一职。
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只要书院那边有人过来替补就行。
毕竟让张老夫子落在外面,书院里头的一些人也不大放心。
“还是想不明白。”
徐长风知道老人说的是什么,只是如何都不明白老人对自己为什么那么好?
要当众人的面上,去夸奖自己。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可是在老人的夸奖声中,他又有些心潮澎湃起来。
孩子的心总是跌宕起伏,琢磨难定的。
但有时又是单纯的,毕竟谁对他好,谁对他坏,他能够在透过事情的本质去了解真正的真相。
很多时候他都会把自己放在一个绝对的第三者方向。
这是平安哥教给他的一个处事方式。
因为很多人都会在某个时候陷入情绪的波动当中。
要是认真起来,那么一旦开口,就非得要跟人辩解个谁胜谁负。
这样地行为对于徐长风来说,很不值得,也很不觉得是好处。
他现在只是想要让自己明白一点。
面前的老人对自己的好,到底是为什么?
“想不通就算了,只要知道, 老头子我啊,是真的害不了你。”
张老夫子苦笑一声。
他又想起来那天晚上的故事。
这个孩子在失踪的那一刻起,他就忽然惊醒过来,然后就见到了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