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摄政王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镇北侯和丁香翻云覆雨后,便直接去书房睡下了。
他没想到,丁香本事这般厉害,居把帮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一觉醒来,饭菜也没有了。
他便出府准备去找些东西吃。
摄政王冷光射向墨青。
墨青瑟瑟的闪身前去。
在镇北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他拉进了侯府侧边的巷子里。
镇北侯大惊。
准备大喊救命。
目光却看见一位衣着不凡,尊贵无比的男子。
“摄…摄政王。”镇北侯惶恐的喊了他一声。
摄政王狭长的黑眸染上一层冰雾,周身散发着阴鸷的冷意。
他玩把着手里玉佩,正是那日放在他抽屉里的。
道了句:“镇北侯时常出入烟花巷柳,在迎春楼可听一场名戏?”
迎春楼作为汴京有名的烟花之地。
里面除了美人,还有不少人去听戏。
而镇北侯每次去都是寻花问柳,根本就没有心思听。
“什么戏?”镇北侯不安的问。
他和摄政王八竿子打不着边,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摄政王勾唇一笑,蟒袍上的金丝线闪发着金光,袖子一甩,转身道:“夺臣妻!”
镇北侯听后,瑟瑟发抖。
直到摄政王离远,他才后怕的把身子靠在墙上,缓缓往下滑。
那枚玉佩,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镇北侯听了摄政王的话,直奔迎春楼而去。
迎春楼的老鸨见镇北侯来了,笑脸相迎的招呼。
却见镇北侯道:“妈妈,你们这儿是不是有夺臣妻这场戏?”
妈妈老鸨一愣,随后咧嘴大笑,“哈哈哈,镇北侯,难不成又看上了哪家官爷的夫人了?”
镇北侯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
“去去去,本官不过是想看场戏,让人出场。”
老鸨道:“镇北侯,要出场不是不行,您这银子到位,别说一场了,就是十场也给您演下去。”
镇北侯牙一咬,将身上的银票“啪”一声放在桌上。
老鸨看着那张票子,笑的合不拢嘴。
随即从桌上拿起,“够够够,妈妈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老鸨转身,手一扬起,冲着不远处的小厮道:“去,让下面的人准备一下,演夺臣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