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不得,只能用力咬了他下唇,口中血腥味开始蔓延。
他终于出气一般放开她,却依旧将她的手腕捏得紧紧的。
唇角嘲讽似的勾了勾,目光紧盯着她染上怒火的眼。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躲什么?还是想玩欲擒故纵?孟娇娇,你做戏都不做全面的吗?”
孟娇娇嗤了声,接着收了所有的笑,目光平静地回视着他。
“所以你是在提醒我,不要招惹你吗?”
他缓缓眨了下眼,收回手,任她手腕垂落。
“不够明显吗?”
盯了他许久,发现他并不是说的违心话。
孟娇娇自嘲地叹了声,又抬眼,面带微笑。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把你想得太简单了。”
她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勾唇问道:“宋远舟,吻自己厌恶的人,也很难受吧?”
他看着她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笑容,心莫名感觉被揪了下,不疼,但酸胀。
没有听到回答,孟娇娇便自问自答地转身,开门往外走去,离开前,她甚至轻佻地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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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吧,别人可给不了你这样的体验。”
垂在身侧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上面蜿蜒的青筋仿佛快要撑破肉体而出。
他唇线绷得笔直,静静看着她弯下腰随意地捡走鞋子,大摇大摆地爬上墙,不带一丝犹豫地翻过去。
所以最终的结果并没有比他预料的要好,站在这里胡思乱想的人还是他。
而她依然像一个浪荡子,爬进来一通撩拨,然后毫发无损地爬了回去。
他本意仅仅只是想让她生气,最后就连这个也没做到。
生气的人是他。
意犹未尽的…也是他。
宋远舟,你还真是没出息…
……
没有手机和闹钟,鸡叫就是起床点。
她睡眠一向好,也没有手机信息需要处理,所以起床后神清气爽地就跑去了砖厂盯工。
因为是计件的原因,做工的人都去得很早,只为了能够多挣一点。
黄厂长也很认真,在知道自己的砖被预订连面相都变了,整天乐呵呵的。
十天后,马老板那边果然来了人传话,说是那块地终于拿下了,并且已经开始立地基,最慢半个月就需要用砖。
这是在催进度了,好在她提前有准备,所以一点也不慌,收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后,立马就把工人的工资发了。
拿了钱的工人做得更起劲了,黄厂长继续招工的底气也更足了些。
又过了两天,厂里的砖快要放不下了,孟娇娇便让黄厂长联系了村里之前给他拖砖的拖拉机先拖一部分去钢厂。
她自己也跟着拖拉机去了趟城里。
最近这段时间忙着挣钱,挺久没管宋远舟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爬了他家的墙后第二天。
她一如既往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他打招呼,他却扭头就走,甚至比之前还要冷漠几分。
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混到把男主亲了以后不但没涨好感度,反而把人越推越远的地步。
还是恨啊,这种毁了他人生的恶毒女应该是死他面前都不会有反应的程度。
她当初竟然还会觉得简单,真的是为了一千万脑子都灌水了。
拖拉机一到钢厂就有人来接,接手的据说是马老板的侄子,叫马宴清。
刚刚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浓眉大眼的看着挺周正,穿得也很朴素,一看就是刚步入社会不久,对谁都很客气。
村里的宋大叔把送来的砖列了清单,多少块写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