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初步判断，这张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小女孩应该是司机的女儿或者是其他亲人。

她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在这充满血腥和阴谋的场景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眼下，司机已经死亡，而且面部容貌尽毁，难以分辨其身份。

夜鹰将照片带走，本是想留到日后以便确认身份的。

夜鹰刚刚将照片装进口袋的一瞬间，荆棘无意间看到了照片上的内容，一时间只觉得有些熟悉，所以才急忙叫停了夜鹰。

荆棘将照片拿在手上，聚精会神地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仿佛要透过这薄薄的照片看穿背后隐藏的秘密。

随后喃喃自语道：“真的好像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他的眉头紧锁，像是两道纠结在一起的粗绳，目光紧紧盯着照片，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纸张，直达记忆的深处。

他努力在记忆的深处搜寻着相关的线索，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荆棘的话，令夜鹰有些困惑。这名司机驾驶卡车制造这场车祸，其手段之狠辣、计划之周密，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夜鹰心中暗自揣测，或许他也是间谍组织的成员之一。

既然是间谍组织的一员，荆棘又怎么会见过他的家人呢？

夜鹰心中充满了疑问，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那深深的褶皱仿佛是他内心纠结的外在体现。

“想不起来就算了，等尸体送到了刑警队，进行一下指纹分析，相信能够确定死者的身份。”

夜鹰见荆棘虽然好像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于是便准备转身离去。

可步子刚迈出去两步后，荆棘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这个小女孩我确实见过，那次我和赤虎一起去外围排查的时候，赤虎开车去一家幼儿园接了一趟他女朋友唐琬，唐琬当时就在这家幼儿园接了这个小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