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来这里抢我生意,你说我跟你有没有仇?”村医冷哼一声说。
赵天不屑道:“做医生这一行,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吃饭的,何来抢生意一说?”
村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转头对村民们说:“你们看,这小子长得跟个学生似的,医术能有多高?不过是借这次瘟疫大肆敛财而已!什么狗屁的神医?连我行医三四十载,也不敢自称神医,他倒敢?!”
赵天轻笑道:“神医是那位大姐给封的外号,不是我自取的。这位前辈要是不服气,可以跟我比比医术啊。”
“怎么比?”村医皱起眉头问。
赵天指了指隔壁的屋子说:“隔壁那孩子的药,是你开的?”
“不错,”村医点头,“可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天耸肩说:“本来是跟我无关的,不过要跟你比赛,自然得比一比各自开的中药效果如何了。我刚才闻到那药味,想必那孩子吃了药已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等这位大姐煎好药,给她的老公孩子服下,我们再等多十分钟,如果药没效,那我就怎么来怎么回去,绝不干涉你们的事情!如何?”赵天挑了挑眉头看那村医。
村医摸摸下巴,也只能同意这个方案了。
“好吧,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等!”村医进了屋里,也搬出一张椅子在一旁坐下。
看热闹的村民们有些则奔走相告,很快,这事就在村里传播开来,连隔壁村的都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中药熬好了,凉了一会儿,那女人才给自家孩子和丈夫喂下。
刚喂下五分钟,隔壁老二媳妇就抱着新生儿急急忙忙地过来了。
“医生,医生!”老二媳妇抱着孩子一边喊着,一边往村医跟前凑。
村医回头一看是她,连忙问:“老二家的,娃儿吃了药,现在好点了没?”
老二媳妇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愤怒地说:“医生,你看,我给孩子喂药,原先是吞下去了,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然还吐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