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来了这么几位有潜力的顾客,却偏偏冒出一个影响心情的家伙,烦死了,烦死了……
“嗷嗷……”
这一嗓子把打盹的谈晁旸叫醒了,他旁边的段徽宴拍了拍他,扭头查看,那个熊孩子在揪逆子的毛,他该庆幸带了嘴套,不然被半岁的萨摩耶咬一口,也不是闹了玩的。
“你谁家孩子,我家狗睡的好好的,你揪他毛做什么。”
逆子听见主人的声音,顺着狗绳将脑袋趴在谈晁旸怀里,呜呜的叫,脖子上被揪了一撮毛,都见皮了。
然后更离谱的事发生了,那个熊孩子,竟然一口咬在狗屁股上。
狗咬人常见,这人咬狗第一次见,所有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啪……嘭……”手里的东西集体掉落。
“呜…呜……呜……嗷…嗷嗷……”把这狗孩子疼的。
“嗯……”
段徽宴回过神来,拎着熊孩子的后领,“松嘴,松嘴啊,狗要被你咬死了。”这孩子实心的。
“啊……啊……我的宝啊,我的宝啊,伤到没,伤到没,这死畜生咬我家宝,看我不剁了它。”
那个胖女人她来了,来了,迈着地动山摇的步伐来了,哀嚎了一嗓子,尖锐而刺耳。
大姐,啥眼神,是你家宝,咬人家狗了。
段徽宴终于把那孩子移开了,低头一看,一言难尽的看着熊孩子嘴,咬狗菊花是什么意思?
“呜…呜…呜…”狗委屈的哭了。
“你谁啊!敢打我儿子。”
“是…你…儿子…咬…我家…狗,把我家狗菊花都咬肿了,你嘚出钱给我家狗……打狂犬…不……狂人疫苗。”
段徽宴一出口,导购员一个接一个笑场了。
“噗嗤……哈哈哈哈……”
狂人疫苗?
狂人疫苗?
哪有狂人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