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宿舍关系复杂,她搞不懂,也没空搞明白。”
“以经浪费那点时间,她都可以写一本十万字的论文了,所以就买了学校旁边的别墅。”
邬谌言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他酸了,他羡慕了,他家三代单传,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兢兢业业一辈子,也没买起这别墅的一半。
这璩舒玥什么家庭啊!这么壕无人性。
璩舒玥回到家,刚打开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段徽宴。
她无奈扶额,“你怎么跑这来了?”
段徽宴抬起那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感的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我想你了,你都不想我吗?”
璩舒玥失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好了,别闹了,我去洗个澡。”
段徽宴放下茶杯,跟了过去,璩舒玥无奈的笑了笑,任由他跟着。
“你不上班吗?”
段徽宴眨了眨眼,“上啊!这不是下班了吗?我又没有女朋友,下班不找你找谁啊?”
璩舒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段徽宴,我们是朋友,但我不想让对你产生别的感情。”
段徽宴怔住了,他看着璩舒玥,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心想才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放弃。
扣住她的腰,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可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会让我搂着她的腰。”
璩舒玥一噎,上辈子他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仅止步于朋友,她不好再这样下去了。
璩舒玥握住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掰开。
“段徽宴,这世界上最毁人至深的感情,莫过于两情相悦却兰因絮果。”
“或许,你娶了别人,我另嫁他人,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段徽宴听后,眼眸低垂,“不,璩小玥,要么不娶,要么娶你。”
“我段徽宴这辈子只认你一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你是我年少的欢喜,也是我余生的挚爱。”
“若你嫁予他人,我必毁了那人,再毁了自己,让你余生都活在痛苦与悔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