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伯特，我……”娜奥米·沃茨想说什么，却见小吉伯特挥挥手，立马闭嘴不言了，和凯瑟琳一起进入化妆间。

小吉伯特揉揉太阳穴，有点点无奈。

副导演安妮说了一句实话：“导演，要不是你在，这两个女人估计要打起来了。”

詹姆斯·古恩开玩笑缓和气氛道：“我刚才真担心，两人跳舞跳到一半，直接换上紧身皮衣，掏出芝加哥打字机就开始对射。”

安妮翻翻白眼道：“詹姆斯，你以为这是拍歌舞片版《黑客帝国》吗？”

经过两人这么一番插科打诨，片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小吉伯特的脸色也柔和了少许，他叫过约翰·迈尔，商量刚才的编排。

“刚才的表演有些失衡，两个部分的割裂感很强，我需要两个女主角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看起来是较劲，但又很和谐。”小吉伯特说道。

约翰·迈尔想了想，说道：“可以在歌曲和舞蹈设计中加入一点动作，根据洛克茜和维尔玛的特点来设计。

给我一点时间，导演。”

待小吉伯特点头答应之后，约翰·迈尔当即找了两位自己团队的成员，就设计演练起来，很快拿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方案。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过去，两位女演员才从化妆间出来，娜奥米·沃茨还很隐晦的看了小吉伯特一眼。

等小吉伯特注意到她的目光，娜奥米·沃茨这才做了一个动作：她指了指凯瑟琳，左手握成一个圈，右手食指插进圈里，来回抽动。

她的小舌头还不忘记伸出来，在嘴唇周围扫了一圈，如同一只金发波斯猫，娇媚，慵懒，气质迷人。

都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了，小吉伯特哪里会不明白娜奥米·沃茨表达的是什么，于是瞪了她一眼。

看到这个眼神，娜奥米·沃茨放心了，笑嘻嘻的去准备了。

等约翰·迈尔把新的编排交给两位女演员之后，这场戏的拍摄重新开始。

再一次拍摄，两位女演员的感觉好了很多，从镜头里看已经和谐了很多。不过这条镜头仍然拍了十多遍，才算通过。

穿着高跟鞋，又唱又跳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在拍摄过程中娜奥米·沃茨和凯瑟琳脚上都起了水泡。

不过两位女演员都没有抱怨，也没有休息，全情投入到拍摄当中去。

在好莱坞，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劳而获的。哪怕爬上导演床，但角色却不会从天而降，最多增加一点获得角色的机会而已。

如果没有付出相应的努力，认为一切都很轻轻松松，那就离被好莱坞淘汰不远了。

你看汤姆·克鲁斯，坐拥粉丝无数，但为了比利的舞蹈戏份，还是老老实实的练习了三个月的舞蹈，没有任何怨言。

敬业的阿汤哥，其努力程度让来自百老汇的编舞知道约翰·迈尔都为之惊叹。

收工之后，小吉伯特和娜奥米·沃茨坐一辆车返回剧组下榻的酒店。

“先等一下，”娜奥米·沃茨招招手：“凯瑟琳……”

凯瑟琳拿着两个包包上来，和娜奥米·沃茨坐在一起，对着小吉伯特甜甜一笑。

“都准备好了吗？”娜奥米·沃茨问道。

“当然，”凯瑟琳从包包里掏出两件衣服，正是她们刚才表演时穿的戏服：“我悄悄拿的，没有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