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辈就叨扰一二了。”杜休正好心有疑问,于是开口道。
“但说无妨。”
呼延烈背负双手,自信开口,俨然大师风范。
休,终有一天,你会知道。
拜冷老怪为师,就是图一乐呵。
真大师,还是我呼延烈啊!
冷老怪,他懂个屁的药剂学。
迎着三月份带着些许寒意的春风,呼延烈对杜休的问题,一一进行解答,不仅轻松无比,而且举一反三给出诸多解释。
这让杜休有些诧异,有一说一,呼延烈的药剂学造诣,的确可以。
起码比老冷强。
随着杜休提问难度提升,呼延烈回答的速度,略有放缓,但终归能回答上来。
转瞬间,半个小时过去,杜休停止听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想着呼延烈给出的答案。
呼延烈不可思议的望向杜休。
刚开始的药剂公式应用,他就颇为吃惊,没曾想到杜休造诣如此之深。
但吃惊归吃惊,还不至于难住他。
到后续,药剂公式的延伸、变形、替换,就让他感觉到恐怖了。
这些抽象的概念,远不是十几岁的药剂学徒可以涉足的领域。
就像有一个三岁幼童,问“生存还是毁灭。”
正常人会下意识认为,他是在哪里看到了这一句话,而后学给旁人听。
呼延烈也是如此,以为杜休是在哪里听说,不是靠自己悟出来的。
但冷老怪,那混子药剂师,能说出这些理论?
“多谢呼延堂主解惑。”杜休思索完后,朝着呼延烈行礼道。
刚才呼延烈的一番解答,让他多出许多灵感,至于效果如何,还需要具体应用到实际调制中去。
“贤侄,如果最近缺少钱财,可来寻我。”呼延烈犹豫片刻再次开口暗示道。
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