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也是评书四大家中唯一的女性,同时还是国家一级演员,帝都评书非遗传承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后来还担任过全国政协委员。
直到后来冯巩老师上任时,这位依旧是曲协的荣誉主席。
评书界的排辈挺复杂,但总体来说,袁阔成先生是绝对的第九代评书人。
而单田芳和田连元只能算第十代,一定比他矮一辈。
但刘兰芳比较特殊,她曾经拜师孙慧文,刘兰芳这名字就是孙先生取的。
而孙慧文的老师福坪安是有名有姓的第七代评书艺人,所以按理说,她也算第九代评书人,与袁先生同辈。
但全天下说书的都知道,现存的评书艺术家中,袁阔成先生就是水平和资历最高的,没有之一。
相声无人不宗马,评书无人不拜袁。
刘兰芳也是如此,只要是说评书的,就没有不服袁阔成的。
所以她甘愿自降一辈,喊袁先生为叔。
就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刘先生非常给袁先生面子。
“兰芳,最近看新闻了吗?”
“我老掉牙,不老看的,发生什么事了?”刘兰芳清楚,老头没事不会找她。
既然找她,肯定是大事。
“一位叫张远的年轻演员,在电视剧剧组被两位香江人给打了。”
“这人和我有些渊源,算是我学生。”
“啊!”刘兰芳惊的大叫了一声。
“算我们行内吗?”几秒后,刘老师谨慎的问了句。
“算半个吧……哦,对了,我听说他还和侯家老三学相声呢。”
“不过应该还没拜师。”
“啊!”刘先生又惊讶的喊了声。
袁先生这边算半个。
侯家那边算半个。
拼起来不就一个了嘛。
一位女人,能以曲艺界出身混政圈,其能力和智力自然不用说。
是不是曲艺界的人,袁先生和侯家,这俩业内巨头,说谁是,谁就是,不是也是。
“袁叔这是打算揽下来……”刘兰芳一个念头便明白了老头的意思。
“我知道了。”
“袁叔,您瘪着急,我先去了解一下。”
“如果真是我们曲艺界的人被欺负了。”
“我会开会讨论的。”
“好,那你费心了。”
“说滴啥话呀,都是自己人,您学生就是我学生。”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放下了电话。
袁阔成先生喝着水静静等待。
小师姐给他锤着腿,想了会便问道。
“袁爷爷,这位奶奶是你的相好吗?”
噗!
老头一口白开水活活喷出去几米远,糊了一墙。
“可别瞎说啊,你刘奶奶我老伴还在老家照顾孙子呢。”袁阔成半天才缓过来。
“啊,不是相好的能帮你?”刘诗施低下头去,不解到。
师弟若不是我相好,我会帮他吗?
哎,他到底算不算我相好?
袁阔成看着这呆呆傻傻的干闺女,心说要没张远带着,以这姑娘的智力在影视圈非被人卖了不可。
第二天,下午。
帝都,朝阳区,北沙滩一号院。
今日,曲协在主席刘兰芳的号召下,开启临时会议。
冯巩,姜琨,黄虹等一众百姓熟面孔皆在列。
“刘先生今天找我们来,到底什么事?”
“不知道啊。”
人一多,便交头接耳起来。
其余人不清楚,上边那三位可是很清楚的。
“师弟,师傅来了。”姜琨起身,叫上了冯巩和黄虹二人,一同来到了门口处。
不多久,门外便陆陆续续走进来一大帮人。
“哎呦喂!”
“天塌啦?”
“怎么这些位一起来了?”
大会议室内,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不站不行,来的这些位都是大辈。
领头的,便是扶着袁阔成的刘兰芳。
他俩身后,跟着评书四大家的剩下两位,田连元和单田芳。
再往后,是围在师傅身边的姜琨三位,他们的师傅,便是马季老师。
马季老师身后,还跟着两位。
一位当然是侯悦文。
另一位则是常贵田先生。
评书四大家,加上相声界如今的扛鼎人物马季,还有相声界大家族侯家和常家的两位代表人物。
这阵仗,给外国总统演出都凑不齐这么些高人。
这其中单田芳,田连元和常贵田三人,还都是从外地赶来的。
这些位曲艺界响当当的人物,今天齐聚一堂,皆为一人而来。
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