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孩子了,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再不回来,我和志远都快吃完了。”何匡贤的妻子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尤其对凌志远这个外甥女婿,更是偏爱。
吃了瘪的何匡贤只能坐到属于他的位置上,他在外面是江州市长,可是进了这个门,立马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男人,这是他让凌志远非常敬佩的一点。
一顿饭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饭后,何匡贤给对方甩了一支烟,道:“你对江州的了解有多少?”
“这是我第二次来江州,印象中小时候来过一次,要说了解,多少有点,但并不全面,甚至还有点道听途说的意思。”凌志远倒也没有隐瞒,并不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是他的确对现在的江州了解不够。
点了点头,何匡贤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看你这意思,对即将到任的南平县,更是一无所知?”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在临清教育局发展得挺好,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上面给安排到了这里?”凌志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弧度,他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清楚这是回事。
伸手指了指对方,何匡贤可是没想到身旁这小子,到现在都还敢和自己耍滑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对任南平县委书记有点意见,要不这样,我和上面沟通一下,将你的想法转告给他们?”
“那还是算了,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南平县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凌志远出声道。
一个未知的环境,有些时候确实能够麻痹人的神经,南平县也是如此。
给自己也点了支烟,何匡贤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道:“你知道南平县前任县委书记为什么会突然向市里提交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