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见吕谦发火了,再也不敢多话,当即便踩下油门,向前疾驰而去。
吕谦很受钱程的器重,无论什么事都交给他经办,很多时候他的话便是钱少的意思,谁也不敢质疑。
交代完彪子之后,吕谦将目光紧盯着后视镜,观察着车后那辆普桑的动静。
这辆普桑跟在考斯特后面已有五公里了,在这之前是一辆黑色的捷达,吕谦不确定这两辆车是否冲着他们来的,让司机加速便是想试探一下对方。
“褚局、褚局,目标突然加速,极有可能要过桥,我们跟不跟?”车内的便衣急声向公安副局长褚国良汇报。
吕谦不愧是老江湖,感觉非常灵敏,无论之前的捷达,还是现在的普桑,里面坐的都是便衣警察。
县委书记张大山的公子张一翔离开后,凌志远便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褚国良,让他有针对性的进行排查。
褚国良通过追踪张一翔的手机通话记录,很快便锁定了身在一品祁山大酒店里的钱程。
那四个抢劫凌志远的家伙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这让褚国良很是恼火,从而认定这事一定有蹊跷,最有可能搞鬼之人就是张一翔和钱程。
只有这两位公子哥儿,才会干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
张一翔回家后便没了动静,反倒钱程在蹦跶个不停。
褚国良当即便认定,这事极有可能是姓钱的搞出来,于是便安排人将其给盯死了。
为确保万无一失,褚国良亲临现场坐镇指挥,目的只有一个,必须拿下那四个不开眼的犯罪嫌疑人。
凌志远费心劳神将的褚国良从云榆调到祁山来,便是为了帮他办事的,现在却连自身的安全都没法得到保障。
褚国良有种无颜面对凌县长之感,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将功赎罪。
“你们不要往上跟,降低车速,继续行驶,防止他们耍花样。”褚国良沉声说道。
“收到,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