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雨化淳略微沉吟,板着脸道:“白浮屠,你先带王仙芝他们去护龙阁,一切等本阁主回来再说。”
此时的王仙芝,脸色黑如锅底。
他虽有几分实力,但却是个墙头草。
现在看来。
雨化淳注定是难成大器。
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就算王仙芝肯跪在冥皇面前忏悔,换来的,也是一顿羞辱。
等到雨化淳走远,白浮屠高深莫测地笑道:“王老,看着吧,要不了多久,本千岁就会成为大夏最有权势的人。”
王仙芝满脸不解:“千岁,此话何意?”
“总有一天,夏皇会被本千岁的实力所征服。”白浮屠掐着兰花指,阴阴一笑:“至于雨化淳,不过蠢猪一头,蹦跶不了几天。”
皇城。
御书房。
听了雨化淳的诉苦,夏皇一边写着毛笔字,一边说道:“雨化淳,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学人告状?”
“主子,九州王嚣张跋扈,丝毫不将您放在眼里,不如将其罢免,打入死牢。”雨化淳抽泣了几声,似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啪啦。
突然,一声脆响传出,却见夏皇面前的砚台,从中炸裂。
此刻。
雨化淳匍匐在地,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你是在教本皇做事?”夏皇虎眸一瞪,将手中的毛笔,狠狠甩到雨化淳脸上。
啪噗。
鲜血喷溅。
只见雨化淳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主子息怒!”
“老奴有罪!”
雨化淳噤若寒蝉,唯唯诺诺道。
夏皇抓起一旁的白毛巾,擦了擦手,不冷不淡道:“你今晚代本皇,去一趟赵家,不管怎么说,赵挽歌都是赵匡扶的女儿,本皇不希望她有事。”
其实呢,夏皇也有着他的算计。
如今的陆龙图,春风得意。
但他却少个对手。
而赵挽歌,刚刚何时。
至于冥皇,那不是陆龙图该考虑的事情。
“主子,万一血浮屠扛棺上门,老奴是出手呢,还是不出手。”雨化淳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所谓伴君如伴虎。
万一会错了意,那可是会死人的。
别看雨化淳,常年跟在夏皇身边,也是难以揣测圣心。
“滚下去!”夏皇一把抓起桌上的宣纸,狠狠丢到雨化淳的脸上。
“老奴告退。”雨化淳抓起写有字的宣纸,跪爬着出了御书房。
哐当。
等到御书房的门关上,雨化淳这才吐了口浊气,他的后背,也早已被冷汗浸湿。
“保?”看着宣纸上写的字,雨化淳陷入了沉思。